【全员向龙族AU】龙渊（五）
我回来啦哈哈哈哈哈！有没有人想我！记得看合集里的前文复习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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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你怎么在这里？”李元浩刚上完帆船课，脱下了那层鲨鱼皮一样紧贴的衣服，穿着皱巴巴的白色T恤，李汭燦从另外一条道上和他“汇合”，同时来到了校长的阁楼下。
这座两层木制建筑藏在卡塞尔学院的梅林深处，樟木经过了多次加固依然崭新如初，二楼的彩色琉璃窗大剌剌地敞开着，他们都闻到了红茶的香味。
“校长邀请来的下午茶，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收到邀请了呢。”李元浩耸肩，随手把帆板放在门口，“还有谁吗？”
“不清楚。”
“等你们好久了，我还以为我这儿的红茶不够吸引你们。”雷加德坐在他那把十六世纪威尼斯手工制作的楠木椅上，和摆着红茶还有蛋糕的桌子是一套的，当初花了他好大的价钱才在罗马一个古玩店落了灰的角落里买了下来。
田野、胡显昭和史森明冲他们挥挥手，“你们怎么在这里？”
“他们是这次任务的另一组，作为你们的后备力量。”
“那为什么不是我和史森明一组啊……”
李汭燦叉了一小口芝士蛋糕，“你这么嫌弃我，凉凉。”
“拉倒吧，我还嫌弃你？”李元浩翻了个白眼，田野鬼畜地笑了起来，像是鸽子一样，“我才不要和李汭燦一组，他麻烦死咧，史森明多好啊。”
“还要分两组搞什么后备力量？这是什么行动？”李汭燦笑的灿烂，“校长你不会把我们坑到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去吧？”
“哎呀Scout你怎么总是这么聪明，可惜可惜。”雷加德摇摇头，把差点要弹起来的李元浩和李汭燦两人摁到了椅子上，“去沙漠，怎么样？”
“这个主意一点都不好啊校长！”
“可是完成了这个任务这个学期的学分和成绩就不用担心了，看来我只能让明凯他们去了，执行部的专员们也不用我担心成绩。”
“别别别，校长我们好说，好说。”史森明笑嘻嘻地冲雷加德摆摆手，锤了李元浩一下。
雷加德露出一个意料之中的笑容，一楼又响起节奏感强烈的敲门声，“看来这人终于睡醒了，拿着我要的东西来了。”
“我说这东西死沉死沉的，让我拎过来你真的存心想虐待我这把老骨头。”刘谋把巨大的青铜剑匣扔到桌上，“这不是风队他们……”
“没错就是这个。”雷加德和刘谋一人拿着一把钥匙，同时插到龙眼中，顺时针扭动半圈，他们听到清脆似鸟的“咔”的一声，剑匣微微打开，泄露出青金色的光，一时之间仿佛日光灼人眼球，“这就是奥斯卓依留下的宝藏！”
“炼金刀剑，七宗罪！”
胡显昭离得最近，他伸手在大马士革刀上轻轻一弹，刀背发出类似龙吟的啸声，刀身在剑匣中颤动，不止这一声龙吟，七声龙吟一声比一声更响！
“色欲、饕餮、贪婪、懒惰、傲慢、妒忌和 暴怒。神学中的七宗罪，奥斯卓依以此来命名。”
“这才是真正能杀死龙族的武器吧？”
“相比起来，贤者之石炼成的子弹确实是小孩的玩具。你们都来试试吧，就当是一次测试。”
从田野开始，当他握上第一把刀，那把短小的肋差“色欲”时，血流仿佛在身体中沸腾，他用力握住刀柄，鳞片缓缓收紧，和他的手掌完美契合，巨大的吸力在剑匣中和他对抗，田野用力一拔将色欲拔了出来！
“下一把。”雷加德没有意外的表情，身为A级学生，要是连第一把刀都拔不出来，那也太对不起他们的等级了。
第二把亚特坎长刀“饕餮”，比起短小的色欲来它大了不少，田野平常在学院里体能测试算不上最好，费了老大的劲才把它拖了出来。
“校长我这种弱鸡没力气了啊！”田野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刘谋嘿嘿嘿地贼笑，“哎哟试试，试试你又不亏，这才第二把。”
苏格兰阔剑“贪婪”在剑匣中嗡嗡作响，田野只把它拿出来了半截，巨大的吸力“啪”地一声把它吸了回去，“不成了不成了，这也太难了。”
“里面寄宿了活灵，能拔到第三把已经不错了。”
史森明和田野一样将贪婪拔了起来，可惜也没有脱离剑匣，李元浩和李汭燦虽然将贪婪拔了出来，可惜懒惰拒绝了他们，在剑匣中纹丝不动，胡显昭试了三次，懒惰才稍稍给了他一点回应，可惜懒惰还是无法脱离出来。
“血统测试？”李元浩“啊”了一声，试探性地问雷加德，“是的，能拔到第三把，足以说明你们的A级血统了。”
刘谋看着他们离开，“怎么不让卓定他们来试试？”
“让卓定和戴志春吗？怕是让这些一年级肩负太多了吧，还有时间，何必急着催促他们呢？”
“……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过这样宽容过，虽然自翊教育家，可本质上你不还是个屠龙的暴徒吗？”
“你觉得那两个孩子能拔到第几把？”雷加德点上一根雪茄，青烟升起，模糊了他的侧脸。
“至少第五把吧！那可是两个怪物啊！”
“我怕他们会给我太多期望……又或者是失望。不如保留点神秘感，好让我这生命继续燃烧啊。”
“嚯？你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了？”
“多愁善感？不，当然不是。屠龙事业上死了多少同伴我们已经不在意了，可是真正的宝刀当然要最后再斩出终结的那一刀！”
02.
“日，我说你最近状态不错嘛李元浩！”刘世宇举刀挡住落下的沉水，斜划出去，如展翅的飞鸟，李元浩翻滚躲过他用力的劈砍，刀锋在泡沫垫上留下一道白痕，刀脊打在刘世宇瘦弱的手腕上，刀尖直冲他的脖颈。
“你最近怎么说？有任务吗？”李元浩收刀，拿衣服擦了擦沾了汗水的刀身，“我和卡萨要去一趟德国，研究一个龙骨墓，好像是什么炼金大师的坟墓。”
“那可是个不错的差事啊，和欧成一起去。”李元浩拉起坐在地上的刘世宇，“你都不用担心学分了，一想起那谁的龙族炼金历史课，我头都大了一圈。”
“我这次可是签了遗体处理书的那种，不开玩笑，要是死了我就被送回汝州了哈哈。”
“那记得让他们把你的棺材做大一点，风光一点哦李元浩。”
“那必须的哈哈哈哈哈。”
“哇有没有搞错？凌晨四点就要从学院离开？”田野看着诺玛发来的邮件差点吐血，“CC1000次列车从学院到芝加哥要一个多小时，林林总总最快也要八点才能上飞机，到北京后还要转机。”
“所以我们到底是要去吉林巴丹还是罗布泊还是宁夏？”
“我和你打赌是罗布泊，毕竟楼兰就是在那里消失的。”
“学院的目的地是龙城雅丹吧，毕竟传说那里远看如游龙，阴风天时总能听到龙啸声，奥莱多……就在那里吧。”胡显昭低下头揉了揉眼睛，幽幽地说。
“这是一次……屠龙行动！”
03.
“这个季节来罗布泊，也太遭罪了吧！”他们一深一浅地踩在松软的沙子里，骆驼托着军用斗篷和一些电子器材，沉重的军械压得他们的身形低了几分，每一步都带出不少沙子。天气古怪得很，本来这里是塔里木盆地的最低地，风沙被天山阻隔在盆地外，可是今天这风扶摇直上，沙子飘摇着像是土龙，一圈又一圈地把人包裹在无垠的绝望中。
“哎你地理没学好吧？这里从来都是这种风沙天气，明明是塔里木盆地里最低的地方，可是狂风似乎只往这里面堆。”李元浩围紧了毛巾，遮住口鼻，“我们才走了这么点路，要去罗布泊北部是要我们死半路上？”
“校长说有人来接应的，奇了怪了，还没到。”田野嘟囔着敲了敲自己的手表，太阳快要落山了，盆地里的温度会骤降几十度。
“这么着急见我们？”来车一个甩尾，车窗缓缓下降，露出刘志豪那张脸，他戴着墨镜，围巾围成了印度妇女的样子。
“……你这什么造型！”史森明拉了拉他的围紧，颇为嫌弃地“噫”了一声。
“上车上车，等会小狗的车要来了，把骆驼扔上去，我载你们几个就够了。哎别坐车内，坐后边去，挤。”
五个人灰头土脸地坐在后头，像是五只丰满待宰的猪，简自豪开着一辆卡车，发动机吞吐着，尾气和黄沙齐飞，几只骆驼大眼瞪小眼地站在后备箱里，比他们还要一头雾水。
“所以，学院派了你们几个来？！”
“我和小狗还有明凯！童扬和Deft去南美洲了！”刘志豪背着风冲他们回答，“怎么了！”
“怎么会让你们几个来啊？！”要知道他们几个虽然还是四年级生，但是经验完全不输大部分执行部专员，若是一般的任务，大可不必他们出马。这也从侧面说明这次的行动是有很大危险的。
“他妈滴这是个屠龙行动，当然要我们执行部的看着！”刘志豪看着李元浩和李汭燦的神色变得扭曲，猛地急刹车，明凯从货车里探出头，“姿态你干嘛呢？”
“你俩作为主力不知道这是个屠龙行动？！”
李汭燦和李元浩同时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诺玛发给他们的邮件他们根本没认真看，就注意了出发时间而已。
“哇你们回家养猪吧！”
“这儿都能给你烤上羊腿，有你的啊姿态。”他们裹着军大衣聚在火堆面前，刘志豪单手撬开啤酒瓶，另一只手还在不断翻滚插在红柳木枝上的羊腿，火光下泛金的油聚集在焦酥的羊皮上，木香和肉香同时钻入他们的鼻腔。
“做卡塞尔的人，那就要懂得享受。就算是撒哈拉沙漠，都要保持贵族的奢侈。哦，我们好像之前在撒哈拉里面要求空运了一批芬兰渔场的金枪鱼和三文鱼，对吧姿态？”明凯的袖口银光一闪，削发如泥的炼金折刀就这样被他用来片下羊肉，“啧啧，这个羊油，绝了。”
“开始了，明凯开始骚话装逼了。”李汭燦小声絮叨，可惜他忘了混血种的五感比旁人强上太多，这个声音自然无法逃脱明凯的听力，“对于别人是享受，对于你们两个。”他点点李汭燦和李元浩，“送行餐而已，别忘了一个要运回汝州，一个是马山。”
“好狠啊明凯，我俩都平安活着不行吗！”
“那当然是最好的，但是我们必须要说——你们一定要做好完全的准备。”明凯擦擦手指上的羊油，从口袋里掏出被他折得乱七八糟的草砂纸，这是古埃及书典上的复印扫描版，这种纸张保存流传下来的也不多了。
“临行前让doublelift找的，所有有关龙王双生子，奥斯卓依和奥莱多的信息，都在这上面了。”
李元浩和李汭燦的神色不自觉严肃了起来，炼金大师将古埃及的文字翻译成英语，结合了商朝青铜器上的铭文内容最终得出结论。
龙王双生子，的确是存在的！
即使他们相隔千里、跨越海洋的距离，他们依然是王座上的双生子！
“青铜与火之王，奥斯卓依掌管力量与杀戮，而奥莱多掌管智慧与阴谋。”李元浩点了点文字，“奥斯卓依打造出七宗罪来屠龙，那么他的弟弟都能被七宗罪杀死？”
“当然，龙族崇尚弱肉强食，就算他们再怎么兄友弟恭，在进化的更强大力量面前，手足相残又算得了什么？”刘志豪让史森明拎来巨大的行李袋，剑匣的一角露出在了拉链外，“你们一定要带着它，一定要用它真正杀死龙王。”
“龙族骨骼结构课都上过的吧？一定要砍到龙的脊椎第三块骨头下，确认那一块被捣碎，才能真正确定它们的死亡。”简自豪比了比李元浩的后背，点在他的第三块骨头下，“否则它们会陷入长眠沉睡，再度化成龙茧，等待千百年后的召唤而苏醒。”
“那么龙骨十字该怎么办？我们又不能拆了龙骨十字带回来，那可不是能再组装的机械零件。”
“这事就不是你们该操心的了，我们会接手。”刘志豪看了眼空空荡荡的羊骨头，眺望看似一尘未变的沙漠，“希望龙城雅丹不会被我们毁了，我还想去看看它的美丽呢。”
明凯拿着玻璃管，里面是禹景曦的血液，这是他作为言灵“钥匙”的拥有者留给他们的最后一点财产了，毕竟“钥匙”的拥有者数量相当稀少。
血液滴在黄沙上，毫无规律地蠕动着，它又活了过来，“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很少有人见过龙城雅丹吗？因为它本身就是活的！”血液瞬间消失，仿佛有什么巨大的吸力将它抓到了地底下，“往后退！往后退！”
大地为之颤抖，黄沙慢慢坍塌凹陷，又快得像是风暴来临，“它是一座活城？！”胡显昭紧紧抓住自己的防风衣，沙子直直飞到他们脸上，刮得生疼。
“是的……这是……奥莱多的王城！”他们几乎要呻吟出来，黄沙慢慢抖落，巨坑边缘的沙子还在下陷，像是武夷山上清丽的小型瀑布，这是一座雅丹城！它们被沙子磨砺，被狂风侵蚀，最终成为了奥莱多坚不可摧的领地！它们那么红，像是鲜血撒泼过的红，像是龙王和龙王撕咬后留下来的红，红得那么深沉魅惑。
“这我们要怎么下去？几百米深，而且我看这还不是龙城的全貌。”
“尽管下去，装备部的东西，几千米不成问题，别怀疑神超的创造力，这根绳子，能栓两头公牛。”田野拉紧他们腰上的安全绳，把扣锁紧了又紧，“一有变动，立刻晃动绳子，我们会把你们拽上来的。”
李元浩背着七宗罪，沉水和静渊插在短靴中，李汭燦除了墨白和碧落外还背着把SR2维列克斯，“对了，带着这个。”明凯从武器箱中挖出什么扔给李汭燦，“贤者之石？”晶红色的石头在石英管中发光发热，这是一块只略略打磨过的原石，能够重伤龙族。它的产量极其稀少，就算是卡塞尔，拥有的个数也屈指可数。
“虽然你们俩枪法都挺烂的，但是还是带着吧。”
李元浩和李汭燦一跃而下，他们的身影逐渐变得和芝麻一样小，安全绳还在不断下降，片刻后，紫色的信号弹才从深渊中升起，在他们头上炸开。
“他们到了。”
“小心！”简自豪拦住要就地坐下开始记录数据的史森明和刘志豪，“沙子还在往下陷！”
黄沙下落的速度越来越快，并没有停歇的趋势，它似乎想要掩埋龙城！奥莱多想要李汭燦和李元浩一起为他陪葬！
“拉他们上来！”明凯和胡显昭奋力拉绳，“不对！怎么一点重量都没有感觉到！是不是断了！”明凯神色一凛，瞬间想到了最糟的结果！
“没有！我这边显示他们连接良好！是什么东西阻止我们和他们碰面！”
“是奥莱多！奥莱多！他只允许他们两个人下去！”
04.
“这是雅丹地貌？？”李汭燦和李元浩一前一后地走在中空的龙城中，他们下降了很久后才踏到了平地，尽管黄沙遮掩着龙城真正的面容，他们依然可以窥得奥莱多领地当年的盛况。
“你有没有觉得这里不像一座城市……反而像是，斗兽场？”他们走在雅丹石阶上，像是在绕着一个又一个的圆。
巨大的穹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缓缓合拢，将他们笼罩在了巨大的金色图画下，穹顶壁画上画着华丽的神像，女神闭着双眼依靠在树下，手中拿着金苹果和剪刀咏唱圣歌，而男神们骑马扛枪，向着黑色的地带无畏冲锋，身后留下白色似闪电的影子。
“北欧神话？”
“是的。可惜只是画了神族，并没有龙族。传说尼德霍格藏在世界树下的第三世界中，而龙族正是诞生在那里，最后神族与龙族的终结也在世界树下。”
“我们上去看看。”李汭燦推推李元浩，抽出自己的碧落，“这个壁画上的金色，不像是颜料。”
“奥莱多是青铜与火之王，肯定是炼金术嘛。”他们沿着环形的龙城一圈又一圈地向上走，眼看着穹顶离他们越来越近，又好像越来越远，金色的火焰流动着，熊熊燃烧像是凶恶的龙王。
“我操，什么情况？”李元浩猛地停了下来，脸色有些难看，前方的道路还是黑黢黢一片，没有尽头，浮尘像是精灵一样四处散落，手边的墙壁上划着一个A，是出发时他做的记号，“为什么走不到头？”
“等等。”李汭燦用力敲了敲隐形耳麦，它发出嘈杂的嗞嗞声，“别试了，肯定是这里有什么炼金领域，把外界屏蔽了。”
“鬼打墙。”李汭燦绑紧了身上的绳子，一只手搭在李元浩肩膀上，“你继续往前走，你是精神系言灵，能破开这个结界。”
石阶上静谧得有些可怕，只有战术靴敲击的清脆声和皮革挤压的声音，李元浩停住脚，微微向左侧靠拢，“不对，我们又走到同样的地方来了。”李汭燦抓紧他的肩膀，“穹顶的那条龙没有变过，一直都是那个角度。如果按照炼金大师‘金属恒动派’的理论，至少我们能看出它在毫发之间的变动，可是这个炼金领域，就如同凝固了的冰层，只有表面的水在缓慢流动。”
“难不成你想让我弯弓射大雕？”李汭燦想了想背后这支SR2，“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哦。”
“别逗了Scout，这个距离没从半空中落下来就不错了。”李元浩摇摇头，加快了脚步，他分明感觉到自己的脚步在一步步向上，从无后退或下降，可是他们就是在原地打转，如同困兽之斗。
李汭燦沉默了一下，李元浩回头看了眼他，“怎么了？”下一秒他的脸色猛然一凛，沉水划出笔直的一道线，“你发什么疯？！”
李汭燦的碧落在他眼前落下阴森的光，“愚蠢！本王可不是你那什么人类同伴！”他向前俯冲，脸边长出青铜色的龙鳞，细细密密地覆盖在颧骨上，而李元浩亦无所畏惧，刀尖直指他的眉心，“言灵·森罗！”
TBC.